第648章 儒雅随和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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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bsp; nbsp他们被困在各个城市，被条条框框束缚着，连发泄都只能选在这种——
    nbsp并不完全见得光的地下场所。
    nbsp顾晟的目光扫过舞池中那些扭曲的身影。
    nbsp那些在酒精和音乐中寻求短暂麻痹的能力者们——
    nbsp他们的眼神空洞得可怕，像是被掏空的躯壳，徒有其表。
    nbsp吧台下方，一个醉醺醺的能力者正趴在地上喃喃自语。
    nbsp顾晟移开视线，端起气泡水一饮而尽。
    nbsp多么讽刺。
    nbsp他们曾经以为自己是新世界的宠儿，到头来却连旧时代的囚徒都不如。
    nbsp囚徒至少还能做个清醒的梦，而他们，早已在力量中迷失了自我。
    nbsp“不喝了。”
    nbsp顾晟将杯子重重按在吧台上，玻璃与金属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：“这里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？”
    nbsp酒保擦拭酒杯的手突然顿住，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：“先生，我看您......不像是个喜欢寻欢作乐的人。”
    nbsp“确实。”
    nbsp.顾晟的嘴角微微勾起，指尖轻轻敲击着吧台：“所以我更想知道，这里......有没有该死之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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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酒保的动作骤然僵住。
    nbsp他瞳孔紧缩，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，目光飞快扫过四周：“先生，这种话可不能乱说......”
    nbsp他的声音压得极低：“连狩夜都不好管这些......”
    nbsp顾晟没有接话。
    nbsp他缓缓抬起右手，无名指上那枚暗银色的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：
    nbsp“见过戴这种戒指的人吗？”
    nbsp酒保的呼吸明显一滞。
    nbsp昨天纪凝萱遇袭的场景还在顾晟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    nbsp那些临世人本不该出现在城内——
    nbsp程黎天说过，这些年他在祁明城见过不少他们的踪迹。
    nbsp而青岚的情报更直接：
    nbsp这处地下场所游离在官方管制之外，连狩夜高层都会来此寻欢作乐。
    nbsp若要追查线索，这里是最佳起点。
    nbsp酒保的视线死死钉在那枚戒指上，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：“好像......见过几个......”
    nbsp他的声音发紧：“那些人给人的感觉都很相似——”
    nbsp“哦？”
    nbsp顾晟微微倾身，阴影笼罩在酒保脸上：“说说看，他们什么样？”
    nbsp酒保突然打了个寒颤。
    nbsp他注意到顾晟的眼神变了——
    nbsp那不再是漫不经心的慵懒，而是某种......狩猎前的专注。
    nbsp“他们......”
    nbsp酒保的嗓音干涩：“总是坐在最角落的位置，从不要陪酒女郎......”
    nbsp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抹布：“而且......他们看人的眼神......”
    nbsp“像是在看......死人。”
    nbsp顾晟的指尖突然轻轻敲击了一下酒杯，清脆的声响让酒保猛地一颤。
    nbsp“和我比起来，如何？”
    nbsp酒保下意识抬眼，正对上顾晟那双赤瞳。
    nbsp在昏暗的灯光下，那抹血色仿佛在缓缓流转。
    nbsp他咽了咽口水，冷汗顺着太阳穴滑落：“很像......”
    nbsp“但先生您......”
    nbsp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：“看起来没那么吓人......”
    nbsp顾晟哑然失笑。
    nbsp“那你眼光不错。”
    nbsp他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袖口：“我确实比他们......儒雅随和多了。”
    nbsp他转过身，风衣下摆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：“也就是说，他们可能还在这里？”
    nbsp“嗯......”
    nbsp酒保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告知情况：“实不相瞒，今晚除了您，我还见过一个......”
    nbsp他悄悄指向舞池对面那片最混乱的区域，霓虹灯在那里投下斑驳的阴影：
    nbsp“那里......是整个场所最乱的地方。”
    喜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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