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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5章 合作共赢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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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震撼丝毫未减。这轻描淡写的解释背后,是对方对自己力量的绝对自信,以及对“灭口”这种冷酷行为的平静陈述。
    nbsp我伸出手,不是攻击,而是抓住他的胳膊,稍一用力,就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。动作轻松得像拎起一个布娃娃。我甚至还顺手给他拍了拍夹克上沾到的灰尘。
    nbsp“别这么看着我,”nbsp我看着他依旧震惊和警惕的眼神,笑了笑,“我要是真想对你不利,或者对船上的人不利,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喘气?或者这艘船还能漂在江面上?”
    nbsp秦空身体僵硬,任由我拍打着灰尘,大脑还在努力消化这颠覆性的冲击。
    nbsp“至于你…”nbsp我话锋一转,目光在他身上扫了扫,带着一丝了然,“其实也没必要太惊讶。你身上,不也有一点微弱的灵力在流动吗?虽然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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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我故意停顿了一下,伸出小拇指,比划了一个“一点点”的手势,语气带着点戏谑,“…少得可怜,充其量也就比普通人强那么一丁点儿吧?应该是你们部门的基础强化或者某种特殊训练带来的?嗯…感知敏锐,身手远超常人,大概就这水平了。”
    nbsp这句话如同惊雷,再次在秦空心中炸响!他能感觉到灵力?!连自己身上那点被总局视为最高机密、源自上古残缺法门的微弱能量流动都能一眼看穿?!这…这到底是什么怪物?!他感觉自己坚守多年的世界观,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了!
    nbsp秦空彻底懵了,大脑一片空白,眼神空洞,只是下意识地剧烈喘息着,嘴角的血迹也忘了擦。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远超想象的冲击。
    nbsp我也不催他,重新坐回椅子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甚至还从口袋里摸出一包最便宜的烟,慢悠悠地点上一根。烟雾在狭小杂乱的房间里缭绕。
    nbsp我的目光透过烟雾,落在秦空身上,心思却活络开了。暗河的力量固然强大,尤其是在境外和灰色地带。但在国内,尤其是面对这种官方背景、需要调动正规资源,比如封锁现场、调阅机密档案、协调地方力量的“琐事”时,暗河反而束手束脚,容易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和麻烦。就像这次,如果不是我亲自来,靠暗河外围成员“水鬼”慢慢渗透打听,效率太低,风险也高。
    nbsp而眼前这个“异常现象调查与处置总局第七处”,显然就是专门处理这类“不寻常”事件的官方机构。他们有权限,有资源,有情报网络,处理起这类事件来,名正言顺,效率会高得多。虽然秦空他们个体力量在我眼中不值一提,但整个部门的力量,尤其是其背后的国家机器,却是不可忽视的。
    nbsp“跟他们合作?”nbsp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越发清晰。暗河主外,处理天庭、西天那些“大事”;第七处主内,处理国内这些被天庭或反天势力波及、或者自然滋生的“琐碎”异常事件。一个在暗,一个在明,互相配合,岂不是省心省力?还能让暗河的力量更专注于核心目标。
    nbsp想到这里,我看着渐渐从巨大冲击中回过点神,但眼神依旧复杂、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的秦空,吐出一个烟圈,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    nbsp“秦空同志,”nbsp我开口,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轻松和掌控感,“我看,咱们也别打打杀杀、互相试探了。不如…谈谈合作?”
    nbsp秦空靠在冰冷的彩钢板上,胸口依旧隐隐作痛,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,留下暗红的印子。
    nbsp他抬起头,看向重新坐回椅子上,翘着二郎腿,悠闲抽着廉价烟的男我。烟雾缭绕中,我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,此刻在他眼中却充满了深不可测的恐怖和神秘。
    nbsp“合…合作?”秦空的声音沙哑干涩,带着难以置信。和一个刚刚把自己打得吐血、身份不明、力量非人的存在谈合作?这听起来荒谬绝伦!
    nbsp“对,合作。”我弹了弹烟灰,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晚饭吃什么,“你看,咱们俩在这儿打生打死,互相猜疑,除了把你这间临时办公室拆了,或者让外面那个王胖子更害怕之外,有什么意义?真正的‘东西,还藏在清澜江底下逍遥快活呢,说不定正等着看我们内讧,好继续搞事。”
    nbsp我吸了口烟,看着秦空惊疑不定的眼神,决定给他一点“甜头”,或者说,一个他能理解、能接受的“世界观”框架。毕竟,直接告诉他“天庭”、“西天”、“掀天同盟”,那估计能当场把他刺激成傻子。
    nbsp“秦空同志,你们第七处,处理‘异常现象,对吧?”我问道。
    nbsp秦空下意识地点点头,这是他们存在的根本。
    nbsp“那我告诉你,你们接触到的‘异常,可能只是冰山一角。”我坐直了些,语气稍微认真了一点,“这个世界,远比普通人,甚至比你们所知的,要复杂和危险得多。有些东西,存在的时间比人类文明还要古老。它们可能潜伏在深海,可能藏匿在深山,也可能…就混迹在我们身边。”
    nbsp我刻意模糊了“天庭”、“西天”的概念,将它们降维描述为一种“势力”:
    nbsp“有些东西,是自然孕育的‘精怪,活得久了,开了灵智,有了不亚于人的智慧,甚至能变化形态。它们有好有坏,有些只想安静活着,有些…则充满恶意,喜欢制造混乱和死亡。”
    nbsp“还有一些东西,更麻烦。”我顿了顿,声音压低了些,带着一种凝重的暗示,“它们不是自然形成的精怪,而是…某种更庞大、更古老、更邪恶的‘势力的爪牙或者造物。它们有组织,有目的,行事更加隐秘和残忍。它们的目的…往往与人类的福祉背道而驰。”
    nbsp我避开了“神仙”、“妖魔”这些过于刺激的词汇,用“精怪”、“邪恶势力”、“爪牙”这些相对中性、在第七处档案里可能偶有提及的概念来描述。这样既能让秦空理解其危险性,又不至于让他完全信仰崩塌,怀疑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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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“至于我?”我指了指自己,脸上又露出那种有点无奈又有点自嘲的笑容,“说实话,在遇到某些事之前,我也只是个普通人。一个开着小破,天天为房租水电发愁的普通人。直到有一天…”
    nbsp我故意停顿了一下,营造出一点神秘感,“…在深山里迷路,遇到了一个快要咽气的老道士。他看我顺眼,或者说,觉得我命不该绝,就把他压箱底的几手保命法术传给了我。临死前,就留下一句话:‘小子,这世界不太平,学点本事防身,以后…多帮帮那些被脏东西祸害的人吧。”
    nbsp我把自己的经历包装成了一个极其俗套但也极其“合理”的奇遇故事——一个普通人,偶然得遇世外高人,传承了残缺的、但足够强大的力量,并秉承着高人的遗志对抗邪恶。这比直接说自己是金丹修士、掀天领袖更容易被秦空接受,也更能解释我力量的来源和立场(偏向正义)。
    nbsp“所以,”我摊开手,语气坦诚(至少听起来如此),“我的目的很简单。利用这点本事,揪出那些藏在暗处害人的东西,把它们清理掉。让普通人,也包括你们这些处理异常的人,日子能好过点。这次来这艘船,就是因为‘水鬼…哦,就是我手下一些负责搜集特殊情报的人,报告了张工的离奇死亡,我觉得不对劲,才亲自过来看看。结果…你也看到了,还是晚了一步,连累了赵小亮那孩子。”
    nbsp我脸上适时地流露出一丝真实的懊恼和沉重。提到赵小亮,是为了增加可信度,也是表明我对生命的态度——并非漠视。
    nbsp“所以,合作,对我们双方都有利。”我掐灭烟头,目光灼灼地看向秦空,“你们第七处,有官方的身份,有强大的资源和情报网络,处理这类事件的权限和效率远超我们这种‘民间组织。而我这边…”nbsp我故意模糊了“掀天同盟”和“暗河”的区别,统称为“我们”,“…也有一些人手,一些特殊的手段,一些…你们可能接触不到的、关于那些‘邪恶势力的线索和知识。”
    nbsp“这次的清澜江红水事件,死了两个人,死状诡异,明显不是凡俗力量所为。背后很可能就牵扯到那些东西。这,就当是我们第一次合作的契机,如何?”nbsp我身体微微前倾,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诚意,“我们互通有无。你们提供官方层面的便利和情报支持,我们提供专业层面的判断和行动力。以后,但凡国内出现类似棘手的、你们觉得超出常规手段的‘异常事件,都可以考虑通知我们。同样,如果我们发现什么值得你们关注的大规模威胁,也会酌情共享信息。”
    nbsp我看着秦空的眼睛,他的眼神已经从最初的惊骇、混乱,慢慢转向了挣扎和权衡。世界观被冲击的余波还在,但他作为特殊部门精英的理性和责任感正在重新占据上风。他在评估风险,在思考可行性,在衡量眼前这个强大、神秘且立场暧昧的“李安如”是否值得信任和合作。
    nbsp“怎么样,秦空同志?”nbsp我最后问道,声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,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是选择继续把我当成一个可疑的、需要‘强制措施的危险分子,然后带着你的人马跟我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,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?还是…选择相信我一次,联手把江底下那个害人的玩意儿揪出来,给张工和小亮一个交代?也给这清澜江,一个太平?”
    喜欢。

第285章 合作共赢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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