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5章 亲赴白鹰城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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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p; nbsp阿古拉放下笔，立刻让人去传博尔忽。不多时，身材魁梧的博尔忽就掀帘而入，单膝跪地：“大汗，您找我？”
    nbsp“起来吧。”巴彦示意他起身，指着案上的一张羊皮纸，“这是西境三个牧场的地界图，我已经签了字。你拿着这个回去告诉你父亲，只要他在盟会上按我说的做，这三个牧场就是博尔术家的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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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nbsp博尔忽双手接过地界图，看着上面清晰的标注和巴彦的狼形印玺，眼眶瞬间红了。他重重磕了个头：“大汗放心！我父亲要是知道您如此守信，必定全力相助！”
    nbsp“不止是相助。”巴彦语气严肃，“我要你父亲在盟会上，不仅要念血书，还要带头跪在托雅面前，求她‘以部众性命为重，速速与巴彦部合并。只要他做得够真，够恳切，其他部落的首领自然会跟着附和——到时候，托雅就算不想答应，也由不得她。”
    nbsp博尔忽用力点头：“小人明白！一定转告父亲！”
    nbsp“还有一件事。”巴彦从怀中取出一枚青铜令牌，递给博尔忽，“这是黑狼城的通行令牌。明日我去白鹰城后，要是三日内没回来，你就拿着这枚令牌去找忽必来，让他立刻率伏兵突袭白鹰城——不用管我，先把托雅拿下再说。”
    nbsp博尔忽接过令牌，手微微发抖：“大汗……”
    nbsp“这是后手，不一定用得上。”巴彦笑了笑，“但凡事都要做最坏的打算。你记住，草原上的生存法则，从来都是‘先下手为强，心软只会死得更快。”
    nbsp博尔忽重重应道：“小人记住了！”
    nbsp等博尔忽离开后，帐内又恢复了寂静。阿古拉已经写好了给额尔登的信，正用火漆封缄。巴彦走到案前，拿起那封信用力按了按，确保火漆封得严实。
    nbsp“明天一早，你亲自把信送到银月城。”巴彦对阿古拉说，“见到额尔登，少说话，多观察。看看他对‘盟会的态度，对托雅的看法，还有对大明的打算——回来后一一告诉我。”
    nbsp阿古拉点头：“属下明白。”
    nbsp夜色渐深，黑狼城的更鼓声敲过了三更。巴彦遣散了帐内的亲兵，只留下阿古拉一人。他重新铺开舆图，用狼毫在白鹰城与黑狼城之间画了一条细线，又在落马坡的位置画了一个圈。
    nbsp“你说，托雅见到我，会是什么反应？”巴彦忽然问道。
    nbsp阿古拉想了想：“大概会又惊又怕，说不定还会拿阿依娜来压您。”
    nbsp“或许吧。”巴彦笑了笑，将狼毫搁在砚台上，“但我希望她能聪明点。要是她识时务，愿意交出权力，跟着我共奉大明——我可以给她一个安稳的晚年，让她看着阿依娜回来，看着瓦剌不再打仗。要是她非要抱着‘正统的虚名不放……”
    nbsp他没有说下去，只是指尖在舆图上的“落马坡”狠狠按了一下，眼神冷得像冰。
    nbsp第二天一早，天刚蒙蒙亮，巴彦就带着十个乔装成商人的亲卫，牵着几匹驮着盐袋的马，悄悄出了黑狼城的北门。阿古拉亲自送他们到城门口，手里捧着一件厚厚的狐裘：“大汗，漠北的早上冷，您带上这个。”
    nbsp巴彦接过狐裘，披在身上，对阿古拉点了点头：“黑狼城和盟会的事，就交给你了。”
    nbsp“属下一定办妥！”阿古拉单膝跪地，目送巴彦一行人的身影消失在晨雾中。
    nbsp巴彦骑着一匹黑马走在队伍最前面，狐裘的帽子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，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。晨雾缭绕的草原上，马蹄声轻得像落叶，却一步步朝着白鹰城的方向迈进。他知道，这趟行程不仅关乎他与托雅的博弈，更关乎整个草原的走向——十月初一的白鹰城之会，将是这场棋局的关键一步。
    nbsp而此时的白鹰城，托雅的牙帐里正一片忙乱。亲兵来报，说“黑狼城的商人求见，说有上好的盐要卖”。托雅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，看着案上空空如也的粮草清单，疲惫地挥了挥手：“让他们进来吧——要是盐好，就用皮毛换。”她不知道，自己等来的不是商人，而是一头蛰伏在草原上的狼。
    喜欢。

第905章 亲赴白鹰城[2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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