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0章 质询室里的“贵客”[1/2页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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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前往特调局总部的路上，车内一片死寂。
    nbsp黑色的公务车如同一柄沉默的刀，劈开天京市傍晚拥堵的车流。
    nbsp窗外，是鳞次栉比的摩天高楼和川流不息的灯火，这座庞大的钢铁都市，在深沉的暮色下，像一头沉默的巨兽，冰冷，漠然，吞噬着所有光与热。
    nbsp林凡靠在后座，目光放空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，心中却是一片令人窒息的压抑。
    nbsp开车的，是天京直属一局的秦雪。
    nbsp她今天依旧穿着一身干练的黑色作战服，一头齐耳短发，侧脸的线条紧绷，像一柄出鞘的利刃。从上车到现在，她没有说一个字，甚至没有看林凡一眼。
    nbsp但林凡能从她紧握着方向盘、指节微微泛白的手，以及那透过后视镜偶尔扫来的一瞥中，感受到她压抑的怒火和一丝……担忧。
    nbsp车辆最终在一栋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下。这里不是他熟悉的特调局总部大楼，而是隶属于监察委员会的独立办公区。
    nbsp刚一下车，一股更加压抑的气息便扑面而来。
    nbsp走廊里，所有见到林凡的特调局人员，都投来了复杂的目光。有同情，有惋惜，但更多的，是一种刻意的疏离和审视。他们会下意识地避开他的视线，然后在他走过之后，用一种混杂着好奇与猜忌的眼神，在他背后低声议论。
    nbsp他像一个闯入羊群的瘟疫源头，被无形地孤立着。
    nbsp林凡知道，那段经过精心剪辑的视频，和网络上铺天盖地的舆论，已经成功地在他和这个他曾为之浴血奋战的集体之间，划下了一道无形的裂痕，特别是本来就立场亲近保守派的那些人。
    nbsp秦雪将他送到一间审讯室门口，终于还是忍不住，低声说了一句：“林凡，无论他们问什么，想清楚再说。记住，你不是一个人，只要你不犯大错，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！”
    nbsp说完，她便转身离去，背影决绝，没有丝毫拖泥带水。
    nbsp林凡深吸了一口气，推开了那扇冰冷的金属门。
    nbsp还是那个熟悉的审讯室，但这一次，气氛完全不同。
    nbsp房间的灯光似乎比上次更亮，亮得刺眼，惨白的光线将每一个角落都照得纤毫毕现，让人无所遁形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金属混合的冰冷味道。
    nbsp长桌之后，坐着两个人。
    nbsp监察委员会的副主任，欧阳靖。他今天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深色西装，脸上挂着温和的、公事公办的笑容，但那双细长的眼睛里，却闪烁着毒蛇般冰冷的光。
    nbsp而在他身边，还坐着一个气度不凡的白人中年男子。
    nbsp他看起来约莫五十岁上下，一身纯手工定制的西装，虽然没有任何品牌logo但是单纯看料子和剪裁就价值不菲，衣服和裤子都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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